和珅曾言:“自古忠信只修我,谈何驭国。沽名钓誉几多,遑论清浊。书中万般道德,清风翻过,却无济水火。”他的这番话揭示了理想与现实的矛盾——虽然书中道德经典层出不穷,但在权力斗争和治理国家的火热现实中,清廉和忠信往往难以奏效。
纪晓岚则回应道:“续盛世太平福祚,积岁而得。岂敢欺善以恶,任其自堕。应之以治则吉,我自当,扬清扫浊。”他表达了对积累和平福祉的珍惜,坚信通过良政可以扫除腐败,维护天下清明。
这两句对口词出自后人创作的《冠世一战·清浊之辩》,巧妙结合了和珅与纪晓岚两人的性格与为官理念。创作者用简洁而精准的文字,深刻描绘出他们截然不同的治国思路:和珅的现实主义带有浓重的功利色彩,而纪晓岚则坚持理想主义的正道。和珅相信靠钱权治理是必然的“清浊共存”,纪晓岚则坚守清正廉洁的治国信念。两者各有千秋,却又各自难以自圆其说。
即使跳脱历史时代的框架,用现代视角审视,也难以简单断定谁的观念更合时宜、谁更有利于民众福祉。毕竟时代变迁,环境复杂,单一的理念难以适应所有局面。
展开剩余81%与他们相隔数百年,但在我们较近的时代,也存在一位广受争议的华人富豪——林绍良。让我们回溯他的创业历程,深入了解这位印尼传奇人物的兴衰。
林绍良,1995年时以184亿美元财富位列全球第六富豪,实为名副其实的商界巨擘。传言他1935年前后为逃避国民政府征兵,年仅19岁便从福建乡村辗转至南阳投奔叔父。初来乍到,他和叔父白手起家,经营一家不起眼的粮油铺,日以继夜辛勤劳作,终于积攒起创业资本。
1945年印尼独立战争爆发,林绍良坚定支持印尼民族解放,秘密为印尼军队运送物资,因而结识了后来成为印尼首任和二任总统的苏加诺与苏哈托。战后,印尼政府褒奖其抗战功绩,赐予多项特许经营权。林绍良迅速积累财富,从小商贩转型为庞大的商业巨头。
这表面上是一段典型的白手起家励志故事,但细究则疑云重重。众所周知,抗战功臣不计其数,而林绍良仅承担后勤支持,何以获得如此丰厚的特权?
于是,流传出另一种颇具“阴谋论”色彩的解释:战争结束后,苏哈托政权为防止本地财阀权势过大威胁政权稳固,意图扶持一支易于掌控的经济势力。林绍良,作为外来且精明的华人商人,正是最佳人选。苏哈托将烟草、面粉、房地产及银行等关键行业特许经营权一一授予他,林绍良借此迅速建立庞大商业帝国,并将丰厚利益回馈给苏哈托家族。
若此为事实,则所谓“白手起家”不过是权钱交易的华丽伪装。
时间快进至1997年,席卷亚洲的金融风暴爆发,波及泰国、印尼等国,导致区域经济严重倒退数十年。许多经济学家认为,东南亚的经济高速发展未能与实体产业相匹配,资本市场被大量“热钱”冲击,埋下金融危机隐患。林绍良式的资本家一味追逐利润,忽视实业根基,无疑加剧了这场灾难。
危机初现端倪时,外资开始撤离,印尼政府设限阻止,反而激起更大恐慌,资金大规模外逃,最终泡沫破裂。东南亚民众生活困顿,积怨深重,愤怒集中指向像林绍良这样的资本巨头。失去政治靠山的他仓促逃离,印尼最大私人银行被政府接管。他的商业大厦遭暴民洗劫一空,最终付之一炬。此后,他定居新加坡,未敢重返印尼故土。
自苏哈托掌权起,林绍良多次与其同桌共进晚餐,两人关系日益密切,权钱交易频繁。权力和财富的交换让他们生活奢靡,却忽视了民众的疾苦。苏哈托执政31年,林绍良随之风光31载,经营跨越四大洲的商业帝国。令人讽刺的是,他曾多次鼓励年轻人勤奋创业,强调“奋斗致富”,却靠特权坐拥巨额财富。
1998年,苏哈托被推翻,家族财富被查高达350亿美元,成为印尼“隐形首富”。其中有多少财富是林绍良“上供”所得,外界无从得知。但历史告诉我们:没有政治庇护的非法财富,终将成为灾祸的根源。
如果忽视背后复杂的权力背景,人们很容易相信林绍良的励志故事,信奉他的成功秘诀;但深挖之下,这些“灰色”财富积累故事不过笑谈一场。
马克思在《资本论》中指出:资本家对利润的渴望如同自然界对真空的恐惧。利润越高,资本越大胆活跃,甚至铤而走险。为了更高利润,资本可能无视法律,冒险犯罪。若动乱能带来利益,资本甚至会助长混乱,奴隶买卖便是铁证。
这些靠编织励志神话的资本家,正忽视了一个核心真理——真正创造财富的是人民群众。像林绍良这样的致富传奇,表面光鲜,背后却是利益勾结与权力交易的影子,若不揭开真相,只会沦为荒诞的笑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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